愿你好梦

吉普赛人要么流浪要么死亡

【被婶】目盲(其二)

是一个被放置了以后病病的被被。

非常短。




审神者又一次失明了。


这一回是因为灵力紊乱引发的,大概是最近连续工作太劳累的缘故,前来检查的工作人员这样说,丢下几句“静养一段时间”之类的客套话就离开了。正常的工作被交给长谷部和大般若共同执行,山姥切早就不用出阵了。专门负责照顾审神者。


药研送审神者来的时候一脸严肃,说了些什么山姥切没完全记住,只是从药研手里接过人的时候意识到,自己已经很久没和她亲近过了。那边负责的短刀还在叮嘱注意事项,山姥切一心想着快点抱她进屋去,听了个断章取义,听成“审神者恐怕以后再也看不见了”。


看不见了就看不见了吧,岂不是更好吗?把人领进屋里,山姥切的手虚虚笼着他的小姑娘的手,心里平白无端地泛起些快感来。


那双眼睛是可惜了,再也装不下这世界纷纷扰扰,只能茫然无焦去找寻他的目光,耳朵也要专心捕捉他的声音,手也只能摸索向他的方向。那颗心从此只能托付于他,因为他是对她而言唯一的依靠。


他的小姑娘不安地紧绷着身体,山姥切搂着她顺着脊骨一下一下抚摸,学着大俱利给那些野猫顺毛的动作,冰凉的指尖掠过每一节脊柱每一寸肌肤。


小姑娘沉默着窝在他怀里,凸起的肩胛顶起睡衣布料,像鸟儿被扭断了羽翅的心灰意冷。但山姥切知道她依赖他,并且也不讨厌他这样。


这不是一份正确健康的感情,山姥切国广心知肚明。审神者病了但又说自己没病,山姥切照顾她但他病了。没有人会对心爱之物的残缺而欣喜的,山姥切理性冷静地告诉自己,但他克制不住那种满足的冲动,它砰砰地跳动着,要从胸口里溢出来,然后化作一丝又一丝粘稠的黑影,千丝万缕茧缚在他的审神者身上,直到她喘不过气。


审神者没有反抗也没有消沉,她只是迅速接受了现实,然后一如既往地任他妄为。有时候山姥切觉得她根本没有心,只是一种习惯,日久而生的习惯让她难以抗拒山姥切。而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山姥切都不重要。


你爱我吗?山姥切喃喃低语,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自说自话。怀里一动不动的人抬起头,失焦的眼瞳平和安静。


我爱你。


毫不犹豫的回答,语气与往日无二。


而山姥切却把她搂得更紧了点,以此证明拥有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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